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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夫人因为我得罪的人太多，说和我见不到未来！”
“我孩子在魔界牺牲后，一切都变了！”
“我什么都没有了！”
无水尊者衣袖下的双拳紧握，咯咯作响。
“有天我在想，为什么我是公正的见证者，反正什么都没了，天界最后会变成什么样，都无所谓了吧。”
他目光往天后身上扫过。
“所以我跟惊龙勾结，没想到，你会这么命大，被无上救了。”
天后牙齿哆嗦，浑身发麻，昨天见到她，还在笑眯眯打招呼问好的人，真面目让她如此心寒。
“无水，你真的变了！”
“我没变！变的是这个腐朽天界！”
“凭什么我付出了所有，却得到了这样的下场！”
无水尊者还没说完，就被纾凌不咸不淡的声音打断，纾凌拿着命书，打开后，将他所做过的事都一五一十念出来。
“......你还觉得你儿子无辜吗？"
无水尊者脸色发青，怒目圆瞪。
“不可能，你胡说，我儿子怎么会在边界强抢女人！我夫人怎么会嫌我貌丑投入他们怀抱！”
“都是你们在胡说！”
纾凌怜悯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边上的日凡附和。
“无水老儿，你说我日凡吹牛也行，司命是什么人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“他可是出了名不会撒谎，而且，这事还要我们胡说吗？你前任夫人现在已经改嫁给了他人，至于你儿子的事还就更好说，你去查一下不就好了。”
日凡非常看不习惯无水尊者的所作所为。
什么人呐，这么仇视仙界，按他说，就应该将他的修为封了，丢下下界历练十世。
就是闲的。
无水尊者还在不断念叨着不可能。
天后从仙府内取出本命神器——十生镜。
可以看前十世的所有过往。
天后脸色尴尬，她也知道，堂堂天后的神器这么鸡肋，说出来，恐怕会笑掉牙。
“不相信我们，那你就相信你自己的眼睛。”
天后调出无水尊者儿子的这一世，无水跌坐在地上，一脸灰败看着镜中出现的一幕幕。
“错了，原来从一开始就错了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一步错，步步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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